“太后醒了？”
夙宴手动给她掖了掖盖在身上的锦被。
苏妲己眨了眼睛，懒洋洋的打个哈欠，“任谁在睡觉的时候突然被人这么盯着，也会醒。”
夙宴轻笑了一声，“太后在这里待了那么久，难道就一点都不害怕，你不怕我杀了你？”
苏妲己与他对视：“反正哀家落在你手里，现在要杀要剐随便你。”
杀了她？
不可能的。
除却她是凤家嫡女这个身份不说，她对他还有很重要的价值，杀了她，他怎么和凤枭谈判？
苏妲己一点都不带怕的。
夙宴忽然冷笑了一声，泛着冰凉的指腹一点点的摸上了她的脸颊，“太后可知，你越是这样无知无畏，寡人就越是确定你就是她。”
无论你有没有那些世界的回忆。
苏妲己闭上了眼睛，“王上真是痴情，对一个女子念念不忘，至今，都在试探哀家。”
她就是咬死不承认，他能有什么办法？
夙宴见她仍旧是这个态度，抚摸着她脸颊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道：“不错，寡人是在试探，太后若是承认你是她，你有那些回忆，寡人或许可以放了你。”
说着，他语调停顿了片刻，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脸，刻意强调：“包括，放过凤家。”
苏妲己嗤嗤的笑出声，她侧躺着，拍掉他抚在脸上的手，“如果王上希望哀家是她，那哀家就承认是她又怎样？您高兴就好，只要……王上能按照承诺放过我凤家满门。”
夙宴：！！！